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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G点后庭] 原著向现代设定,22000+字数。产卵器play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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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22-12-19 12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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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LV.5]常住居民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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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表于 2022-11-25 12:55:49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  原著向现代设定,22000+字数。产卵器play,通篇瞎搞,去年的存稿,没发过,很烂,但还是拉出来遛遛。

    男人一旦开荤,就控制不住那颗骚动的心了。

    新婚期间的千依百顺,婚后的浓情蜜意,助长了某鬼王的气焰和胆量,床上的每一次进犯都是试探,为下一次的放纵做铺垫,到了后来,起初的温柔克制,变为了掠夺一般的索取与令人窒息的热情。

    偏偏谢怜就好他这一口,满心满眼只觉鬼王嚣张凶恶的模样迷人至极,人家随便挑个眉,他就酥了骨头,走不动路了。每回事后反省也无济于事,下一次照旧软了身子给人弄,像一只不长教训的小白兔,傻乎乎又乐颠颠地专往狼嘴里跳。

    谢怜偶尔会回想起国师教他如何防女人的那段岁月,他虽算不上什么都不懂,但洁身自好八百多年,绝对称得上纯情,再看看眼下,不禁一阵怅然,恍如隔世都不足以形容他心中唏嘘。

    本以为这辈子都是个童子之身,没料到有朝一日,后门失守,且失得彻底,可谓一朝沦陷,再难回头,甚至越玩越凶,什么花样都挨过,受过,最后成了身经百战的老手。

    血雨探花,这个让他疯狂失守的男人,这个永远不落后于潮流的男人,床上耍的招式多种多样不说,还紧跟时代发展,不论是新的知识,还是新的道具,他都颇有研究,学以致用,举一反三,并开发出新的玩法。

    这个可怕的男人力求在床上给予另一半无以伦比的体验,那学习钻研的劲儿可谓火热,看得谢怜胆战心惊,又羞又怕,腰臀都条件反射地酸软起来。

    鬼王硬件条件已是世间罕见之不俗,如今有了技巧的支撑与工具的辅助,在床上更是横得没眼看,当真做到了方方面面的所向披靡。

    谢怜起先还连连摇头,摆出“没得商量”的正直脸孔,结果到了床上,被那些新手法一弄,人就乖了,把自己交出去了——最强武神都败阵下来,可见鬼王实力之可怖。

    虽然以这俩的境界来看,他们的感情不需以此来维系,但能够获得额外的欢悦,又何乐不为呢?况且爱意浓郁,来势汹涌,挡也挡不住,如此合乎情理之事,哪有拒之的道理?

    于是,他们的夫妻生活有声有色了几百年,永远充满新奇与刺激,十分和谐,真是可喜可贺。

    如今,节操一去不复返,谢怜早已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他了,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,那就是,清纯懵懂的少女过渡到食髓知味的熟妇——这样的转变,曾经能够面不改色地在众人面前说“我不举”的人,现在能够面不改色地直视各类床上用品了。

   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,但跟着会说更会玩的某死鬼,见多识广成了必然,成为老手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
    人是会变的,他默默地想。

    本以为能够做到面不改色,然后有一天,他看到了这么一个玩意儿——

    肉色的外表,深咖色的底,顶端由四颗齿状凸起物构成,内可开口,柱体中空且粗壮,表面列着几道螺旋状纹路,由凹凸不平的肉瘤组成,最下方的底座上倒长了几根长短不一的“触手”,整体造型凶恶,大小也吓人。

    ……这什么鬼东西。

    答曰:PH家的明星产品,斯克虫产卵器。

    谢怜差点露出老年人看手机的表情。

    得到进一步讲解:虚构物种的假阴茎,中空,可内置卵,装满柱体后插入体内,可享受被怪物产卵的快感。

    注:卵需自制,材料为可食用明胶。

    听完科普的谢怜,完全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。

    那邪恶之物无声却张扬地显示着自己的奇特外貌,即便只是电脑屏幕上的小小图片,也自带气场,能让一干同类都黯然失色。

    谢怜承认自己被惊了一下,但也只有那么一下而已,毕竟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,他是和血雨探花切磋了数百年的男人,他是……

    “哥哥,我下单买了一个,肉色加焦糖棕这款。”

    “……”

    谢怜假装很淡定,并得体地维持住了微笑:“三郎……怎么突然想买这个了?”

    花城歪头,一脸无辜:“哥哥说过可以买新玩具的。”

    ……什么时候,我怎么不记得??

    “嗯?上周在床上用那个姿势的时候,我说最近看中了新款,很喜欢,问哥哥的意见,哥哥缠得我好紧,哭着说可以……”

    啊啊啊啊啊住口,住口!脑中有画面了!

    谢怜迅速捂住了鬼王的嘴。

    男人床上的鬼话就和醉酒之人的醉言醉语一样,是不能信的。

    所以,现在解释当时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还来得及吗?

    当然来不及——东西隔天就到了,而且这玩意儿因其使用功能的特殊性,若无质量问题,概不退货。

    事已至此,多说无用。

    那物包装低调却精美,拆开来一看,不忍直视其真容,但不得不说,实物比想象得更逼真,一阵异样的邪恶气息扑面而来,仿佛手中握着的确实是异类的生殖器。

    店家还附上一个二维码,扫码可观看制卵过程的小视频,据说很多新手由于缺乏经验,第一次动手并不成功。有了这个视频的指导,就能避免一些新手常见的错误了,此举可以说是很贴心了。

    行动派永远是高效的。花城一拿到手,就研究起了小视频,看完,心里便有了数,端着材料去厨房做手工了。

    平时花城在厨房烧菜做饭,谢怜总喜欢跟进去,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,但打打下手还是没问题的,顺便体会一下被特级厨师圈在怀里手把手传授技能的感觉——是的,此鬼闲着没事,去考了个特级厨师的证书,称呼一声花大厨,是完全可以的。

    当然,以谢怜那出神入化的黑暗料理技能来看,他是永远,并且死活学不会的,但此举本身重在情趣,而不是真的学习厨艺,所以两人总是乐在其中。

    然而此刻,花大厨的御用小帮厨却扒着门框,站在门口看他独自一鬼捣鼓,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。

    大厨忙碌不停,背影优雅,从容,全身上下都洋溢着“呵,小菜一碟,根本难不倒我”的自信。

    ……你这自信放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对啊!

    小帮厨暗自嘀咕。

    花大厨不知道,他快乐得像只勤劳的小蜜蜂。他动手能力强,第一次制卵非常成功,淡黄色的小丸子各个晶莹剔透,圆润可爱,表面覆着一层化开来的汁液,黏腻地淌下,泛着诱人的湿亮,看起来很好吃——实际上也的确能吃。

    一盘新鲜出炉,卖相上乘的卵被端到了面前,这一切快得谢怜措手不及。

    凭良心讲,这些小东西长得挺讨人喜欢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甜点,但没有哪种甜点的用途是那般下流的。

    花城显然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,眼角眉梢都荡着得意。

    “哥哥,怎么样,看了有食欲吗?”

    谢怜果断摇头,道:“没有。”

    “哥哥确定没有?”花城仍是笑,说话时带上了哄孩子的语气,“刚做好的,还热着呢,不想尝一口吗?”

    那盘子上的小圆球粗略一数,有十来颗,谢怜心头一跳,问:“这么多,都要吃下去吗?”

    “吃不完可以剩下,或者,哥哥你可以……慢慢吃。”

    后半句话,花城刻意放缓语速,语气温柔又暧昧。

    谢怜心尖儿一颤,脸热了。

    这话单独拎出去听完全没毛病,别人只会以为鬼王做了吃食邀人品尝,当真贴心又贤惠。

    什么叫说话的艺术?这就是。

    谢怜可能不大习惯大白天就欣赏这种艺术,于是他跑了,落荒而逃的背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,看得花城眼底闪过诡异又灼热的光,他喉间上下一滚,觉得干渴起来。

    兔子逃跑的样子过于可爱,狼有些忍耐不住了。

    但是今天这一餐需要的是极度的耐心,在进食之前就兴奋起来可不是好事。

    他舔了舔唇,迈开步子,朝猎物逃跑的方向走去。

    逃跑的小动物哪儿也没去,正抱膝坐在狼每晚进食的地方——卧室的床上。

    看他推门进来,第一反应是把脸埋在膝盖上,顿了一下觉得不对,又将四肢伸展开来,脸上是故作镇定的淡然,可颊边的粉晕完全出卖了他。

    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小动物呢?被压着吃了那么多回也不知道怕,反而自投罗网,是指望凶兽会对他手下留情吗?

    太可爱了,疯狂想吃掉。

    鬼王十分给面子地忍住了笑,右手背在身后,落了锁。

    门把发出的响动逃不过武神的耳朵。谢怜抬头看他一眼,眸中凝了点疑惑。

    花城笑着看他,也不说话,端着盘子款步走来,像一位身姿英挺的侍者,为他的客人送来精心制作的餐点。

    所有的隐晦都融入到这个暧昧的笑容当中。

    锁门当然关不住能轻松捏碎门把的武神,这坏胚纯粹是想营造大白天关起门来干坏事儿的氛围罢了。

    谢怜后知后觉地品出了这旖旎又刺激的含义,心里像是住了一只兔子,活蹦乱跳的,怎么抓都抓不住。

    和“点心”一起端过来的还有那被人洗净的“餐具”,该“餐具”长相过于别致,谢怜都不忍心仔细看了。

    英俊的侍者轻笑一声,暗示道:“哥哥,准备张嘴。”

    谢怜当然可以耍赖,不把床上应了的话当回事,毕竟人在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情况下根本毫无理智可言,但不得不承认,和会说更会玩的鬼王混久了,他对那事儿说不上极度沉迷,可每回都克制不住,在人家身下哭得喘不过气,要死要活的。心里再羞再臊,也隐隐生出期待,只要是这个男人提出的,都想允了,让对方在床上作弄自己,一次一次地突破下限。

    他心知自己逃不过,也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花城,便用商量的语气道:“要不,先把窗帘拉上?”

    此时正值午后,阳光充足,是微透的白色纱帘挡不住的明媚。虽然他们家的窗户是单向玻璃,外面的人看不进里面,但敞亮的环境还是在心理上造出即将暴露的恐慌和刺激。

    “大白天的,为什么要拉上窗帘?我们又不做坏事,只是很普通的品尝饭后餐点罢了。”

    谢怜倒是想问问,那餐具到底哪里普通了?谁家餐具长得像外星生物的生殖器?

    至于拉不拉窗帘,其实问题都不大,被花城压在窗边做得昏天黑地的经验,他还少吗?当然,如果能拉上,那最好了。

    这个男人太坏了,婚后仗着他的宠爱与纵容,就丧心病狂了,到了床上就像换了一只鬼,每回都使出要把床给震塌的气势。

    回想起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,身体就不争气地热了,谢怜暗骂自己没出息,但鬼王的手一摸上来,他就乖了,一声不吭地低着头,红着脸,顺从地让那双手剥了裤子。

    几声悉索响动后,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露了出来。他皮肤白,又生得细腻光滑,加之被鬼王精心养了几百年,一眼望去,润着珍珠般的光泽,是眼睛看得见的滑溜。就是这样漂亮的腿,几乎每晚都要盘在鬼王腰间,亲热又忘情地缠着,一缠就是个把小时,要把男人的东西逼得发疯,精气都给吸到那柔嫩的腿芯里去。

    斑驳红印,全是男人发狂的证据,落在白生生的肌肤上,是被蹂躏出来的美艳。

    鬼王表面如常,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怎么让这双腿挣扎起来了。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将常备的消耗品取了出来,那是一管香草冰淇淋口味的润滑液。

    然后贴心地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
    谢怜疯狂摆手道:“不用不用!”

    “哦?”花城挑眉,一脸兴味,“哥哥要自己来?”

    说着,把那管包装可爱的润滑液放到了哥哥的手心。

    完全是下意识拒绝的谢怜,低头看着还没开封的新口味:“……”

    上回还是樱桃口味来着,他想。

    这东西的更换速度未免有点快了,快得他不愿意去数自己后边到底尝过几种味道。

    他寻思着是不是该节制点了,但武神体质非凡,完全受得住这种强度,似乎也没有克制的必要。

    花城朝他眨眨眼,笑道:“哥哥,请。”

    他脸一红,垂下头来,长发从肩头倾落,遮住侧颜,只隐约露了点红透的耳朵尖。

    花城长指一勾,将乌黑的发丝撩至耳后,又顺手捏了捏软软的滚烫耳垂。

    谢怜瞥了过来,这一眼很快又收了回去,无意中泄露几许紧张与羞赧,即便之后敛目,收拢情绪,眼角眉梢也去不掉那份动人的羞怯。

    润滑剂开封了,溢出一股香草味,甜甜的,乳白色的稠液质地像极了男人的精液,倒在指腹上,像接了一手的白浊,画面糟糕得没眼看。

    他在男人的目光下将白色稠液涂抹至下身。那抹微凉一沾上穴口,指腹便清晰地感觉到那羞耻之处缩了起来,娇得很,像一个浅浅的吮吻,引着把人吸进去。

    这就是男人每天进出的地方,又媚又嫩,特别招人喜欢。

    落在脸上的视线如有实质,灼热,露骨,不加掩饰,他脸上火辣辣的,不敢抬眼去看对方的表情,只顾着低头,把湿润的手指往股间送去。

    湿热内壁裹住细长手指,只稍稍兴起,便一息一息吮起来,是被人长期调教后才会有的反应,柔软却紧致。羞怯与热情杂糅在一起,既纯情又浪荡。这儿与男人相处久了,便换了性子,常年微微湿润着,像是为了迎接随时到来的承欢,眼下有了润滑液的助力,更显淫湿,轻轻抽动几下,就造出黏腻响动。

    才一会儿的功夫,胯间之物便翘得老高,来劲儿了。他现在光靠抚慰前方已不能满足,非得玩弄后方才能尽兴。

    一个男人的身子竟是落得如此,他羞臊不堪,却也迷恋这样的快活,且这份改变因花城而起,便是心甘情愿的沉沦。

    香甜的气味混入性欲的味道,不伦不类中,是难以言喻的淫靡。

    他用身体品尝这份甜蜜,许是觉得滋味好了,里面越发软了,软绵里透出浪荡的劲儿,把手指吮得啧啧有声。

    这声响多不知耻,一听就知道,这儿发生过不少好事,才有今天这般的熟练。

    腔道内的褶皱被抚平,被推弄,被抹上乳白的汁液,摸上去,软得像要化开,是一切准备就绪的顺从。

    抽出手指后,入口残留了星点白痕,像极了事后才有的狼藉。

    青天白日的,在男人面前,在阳光能触及的地方做这事儿,心里便添上了额外的刺激和羞耻,这是最好的催情剂。

    “……可以了。”

    他匆匆弄了一会儿就交了差,分开的膝盖又有了并拢的迹象。

    花城轻轻一笑,笑得有点坏,握住他的膝盖,将之打开,使出的力道显得动作有些霸道。

    下身被迫敞开,给人摆弄成不知羞耻的姿势,一副受到迫害的无辜样。可他下面却不无辜,正淌着水,是邀人进来享乐的意思。

    灼灼目光下,身子越发的臊,白净的肌肤渐渐染上浅浅的粉。

    “这么点怎么够呢?”

    花城拿起润滑剂,往肉红色的穴眼里插去。

    “唔……”

    管口外布着螺旋状纹路,娇嫩的肉穴一咬上去,便将那纹路细细勾勒了。

    谢怜抽了口气,极轻的一下,难以捕捉,似有若无,却更撩拨人。他的眼睫轻轻颤着,像蝴蝶的翅膀,无措又脆弱,很是惹人怜惜。

    他眼尾红了,脸腮也红了,像是蜜桃尖上的一抹浅粉,很惹眼。

    花城最喜欢看谢怜害羞的模样。

    两人欢好数百年,什么没做过?可就算身子被浇灌了过载的欲望早已变得食髓知味,谢怜在床上也始终存了几分青涩的纯情。矛盾的气质,却完美地合在一起,进而交融出奇异的吸引力,比极致的放荡更诱人,也比纯粹的懵懂更迷人。

    心爱的人光着下身,脸上又是这副情态,花城自然按捺不住,想做坏事了。

    手握住管状物,抽动起来。

    管口的纹路太磨人了,在这种娇处进进出出,哪怕动作再轻,也能带来极大的异物感。

    “不……停,三郎……啊!”

    破碎的眼泪濡湿了眼睫,将浓密的黑浸透,泛起水光,谢怜像受了委屈的孩子,红了眼,想逃开,却被男人一手制住了腰。他的力气足以挣脱这桎梏,但他没有。嘴上说着不要,两腿间的东西却竖得愈发硬挺。

    他的身体在花城面前,永远是诚实的。

    他不会真的反抗花城,他只会在这份强势下接受花城给予的所有。

    爱上狼的兔子是最温顺,也是最美味的猎物。

    “啊……”

    花城捏住润滑液,用力一挤,管身立刻扁了。

    冰凉的液体一股脑儿地涌入温热的肠穴,冷与热激烈碰撞,引得穴口急缩起来,狠狠咬住管口,似要把露在外面的部分也生吞下去。这股狠劲儿清晰地传递到花城的手上,让他明白,只要他一进来,它就能让他舒服得找不着北。

    这一咬,把凹凸不平的触感深深地印刻在体内,谢怜又疼又爽,身子都打颤了,腿根抖得尤其厉害,甚是可怜,落在鬼王眼里,便是可怜又可爱。

    新拆开的润滑剂迅速扁了下来,成了一次性用品。

    这膏体抹在手上并不觉得多凉,可涂抹在身体里,便让人一个激灵,哆嗦了一下。凉意在体里蔓延开来,古怪的触感中伴着让人羞耻的强烈存在感。

    谢怜开口求饶道:“够了,太多了……”

    花城见好就收,拔出那管润滑液,但那处咬人的劲儿太大,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。

    谢怜耳朵灵敏,听到了,脚趾不安地蜷起,瞧上去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,可爱得引人犯罪,想逗弄一下。

    花城伸舌舔弄润滑剂的管口,一语双关地道:“好甜。”

    也不知说的是润滑剂甜,还是他下边那张嘴。

    谢怜仿佛被人隔空舔了一口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。

    “哥哥想尝一口吗?真的特别甜。”

    问归问,却没给人回答的机会,直接凑过去亲住,把一嘴的甜味都送过去。

    舌与舌共舞,响起的翻搅声,暧昧又黏腻,听在耳中,整个人都发痒了。口腔内染上甘甜,甜丝丝中还混入了别的味道,很细微,几乎察觉不到,可他知道,这味儿是从哪里沾来的。一点儿残留的淫靡,顿时放大了数倍,把这个吻搅得越发不正经起来。

    缠绵一小会儿,腥甜味没了,嘴里有的便是花城的味道,这是谢怜最喜欢的。这滋味一尝便是几百年,他非但不腻味,还入了迷,上了瘾,只吃一口是不行的,必须多来几下才能尽兴。

    喉尖儿滑动几下,把对方的津液吞入腹中,身子立马热了,仿佛喝的是催情的药剂,只是嘴巴咬着嘴巴,便来了感觉,效果立竿见影。

    四片唇分开时,气息已然不稳,谢怜面色绯红,眼角湿红湿红的。

    花城怜爱地亲了亲他热烫的面颊,是安抚,也是挑逗。

    他诱哄道:“哥哥,该吃正餐了。”

    谢怜被这嗓子迷晕了,腰都软了,下身一缩,洞口溢出一股白液。乳白稠液顺着嫩红的褶皱缓缓爬下,痒得人想挠一挠,这动作不雅,他只能股间发力,一缩再缩,以此去去痒意。动作牵连到内部,里头的液体在内壁挤压下流动,没一会儿,凉意渐消,被肠腔暖成了一泡温水。

    花城往他身体里喂了大半管润滑液,那液体遇热,化得更开,稍稍一动,就能感觉到明显的流动。鲜明的感官提醒着谢怜,他底下含满了那种用途的润液,只为了之后能顺利吞吐异物,他将打开身子,用最脆弱柔软的部位裹住男人想要塞入的一切。

    一想到今天要吞的是什么东西,脸烧得滚烫。

    花城拿出了“餐具”,有意无意地在他眼底下摆弄起来。

    如今经验颇丰的谢怜也禁不住这厉害家伙的气场,本能地闭了眼,心里生出临阵退缩的念头。

    花城可太了解他了,当下便提醒道:“哥哥,你答应要吃我做的甜品的。”

    谁家甜品是往底下塞的,你倒是说说看啊?

    谢怜有心质问,可事到如今,裤子都脱了,便羞于开口。

    且男人故意放柔了的嗓音,含着期待,有点孩子气,谢怜根本招架不了,听了就耳根发烫,浑身酥软,然后一个晃神,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各种邪恶的要求。

    这千年妖精道行太深,最强武神与之“缠斗”数百年,次次都败得凄惨,下一回也不吸取教训,继续在那轻言软语中晕头转向神魂颠倒。

    被妖精迷得找不着北的谢怜还企图找回面子,缓了一阵,稳住嗓音,道:“要我吃可以,但你别逗我。”

    妖精乖巧应道:“遵命,哥哥。”

    他拿起一颗餐盘上的晶莹圆球,撑开产卵器顶端,放入其中。

    产卵器内部较窄,推入过程中会产生阻力,如果卵不够结实就会被挤碎,很多新手都败在这一步,但显然这点难度对花城来说根本不值一提。

    出自鬼王之手的卵,软硬适中,完美无瑕,将产卵器撑得鼓胀而起。

    谢怜眼睛都瞪大了。

    那东西中空时模样就吓人,填好了东西,便饱满地鼓凸着,隐约可见卵的轮廓,凹凸不平,更显狰狞。

    看一眼,心里就紧张了,股间不自觉一缩弄,里边的液体又流动了。

    花城探指插入那张嚅动的口子,动作随性且放肆,乱七八糟一通搅动,把肉缝儿里辛苦含着的润液刮了出来,往那腿间的玫瑰色上抹上一层乳白,乍眼一看,像极了吃了满嘴精液的娇唇,美艳又淫浪。

    抽出手指,拉出一丝白色粘液,那脏了的唇瓣咂着嘴,仿佛没吃够,一副馋样。

    男人舔了舔沾满白液的手指,调笑道:“哥哥别急,三郎这就喂你。”

    说完,也不等人缓过,就握着装满弹丸的产卵器插入湿润的腿缝儿里。

   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上来就对准要害,逼得人叫出了声。

    产卵器前端的牙齿不会过于尖锐弄疼人,也不会钝得失去齿感,维持在让人接受的程度,足够刺激,足够酸爽。就好像真的有獠牙在人体内戳刺,虽不至于受伤,却教人忐忑。前所未有的快乐从另类的危险中催生出来,夹杂在不安中,混为难以描述的欢悦。

    柱身上的肉瘤们,一路碾过湿软内壁,给与不间断的刺激,才入了一半,谢怜就出了一身热汗。

    实在是太舒服了,舒服到难以忍受。

    与一般的假阳具不同,产卵器的质感十分柔软,在进入紧致甬道时,前端长齿会因挤压而被迫动起来,这让谢怜产生它们自己会动的错觉,整个过程,恐怕用“钻”这个词更为贴切,仿佛真的有一只外星生物将性器插入了他的身体。

    这东西的造型是他迄今为止玩过的最奇葩,也是最奇形怪状的,它身上的肉瘤凸得并不规则,和牙齿相比,钝了一些,可滑过腔道带起的感觉也无以伦比。

    对敏感的人来说,这太致命了,成列的突起之物每前进一分,便能掀起冲击式的快慰。这些欢愉尖锐,凶悍,狂烈,风暴一样从下处肆虐至身体各处。

    连抽插的动作也无,只含了一部分,谢怜臀下便湿了大片。乳白的液体被稀释,冰淇淋的甜腻芬芳中掺入了性欲的气息,淋漓地淌下股沟,在床上漫延。

    长满肉瘤的柱身一寸寸向前,底座上的獠牙随之逼近谢怜的股间,等到它们挨上了,那肉洞已是吞入大半。

    花城这时握着产卵器转动起来,用那些獠牙搔弄谢怜的下体。

    两腿间的皮肉是敏感带,这里的皮肤又嫩又薄,摸两下就发粉,最经不起撩逗,一痒起来,底下肌肉群齐齐发力,于是里里外外,皆骚动而起。

    他曾在镜子面前被花城戏弄过,当时也是这般大张着腿的邀欢姿势。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下面如何吞吐男人的阴茎,那入口被肏得狠了反而兴起,整个阴部都兴奋到发红,卖力地吮弄男人,挽留男人,那景致当真淫乱,浪荡,不知羞耻。

    此刻,他在花城面前用身体绞弄产卵器,底下是个什么模样,脑子里已有足够的素材进行勾勒画面了。

    他叫着,喘着,嘴里说不要,屁股却夹紧了。阴部被底座的触角们搔得厉害,他忍不住一个用力,狠狠一缩!

    这一下几乎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下面,随后体内忽然闯入一凉物。

    “!!”

    这感觉诡异至极,难以形容,谢怜惊得瞪大了双眼,无措地看向花城。

    花城停下动作,问:“怎么了,哥哥?”

    谢怜愣道:“有东西……跑到肚子里去了,凉凉的……”

    花城了然一笑,道:“哥哥,你被产卵了。”

    谢怜面上的震惊还未褪去,他喃喃道:“好奇怪的感觉……”

    “舒服吗?”

    谢怜面露迷茫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    “多试几下就知道了。”

    花城从容得很,脸上的笑容也是温柔的,手势却不留情,一推到底,一下子把产卵器整个儿塞进谢怜体内,底座上的触角们全直挺挺戳在了媚红的腿间嫩肉上。

    要不是谢怜底下那穴眼好弄,可受不住这一下。

    但也喘叫一声,腰身一个猛挺,向上弓了起来,同时,湿润的茎头一抖,向空中喷出一股股白液,腥涩之味随之荡开。

    他被产卵器肏射了。

    身体一阵阵抽动,内里也乱成一片,遽然紧缩的肠腔疯狂挤压那根奇形怪状的器具。

    花城趁此内乱,用产卵器肏那湿红的淫穴,它太紧了,他不得不加重力道,一次次推到底,又一次次拿底座上的触角们狠狠研磨穴口周遭的媚肉。

    里外夹击引起的双重刺激,将未退的余潮搅和得翻天地覆,狂澜再起。

    异样触感在肠腔内钻滑,碾过每一个痒处,每一个兴奋点。外边柔软敏感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戳刺,顶弄,这些羞怯的粉肉激出了淫性,大胆又放浪地绞弄口中之物,吮得假阳具越发有滋有味,咂嘴声响亮,水声亦响亮,混在一起,只觉乱七八糟,不堪入耳。

    性器粗壮,内含的种子亦不小,每一个都有乒乓球大小,一入了腹内,便撑得酸胀不已。

    许是柱体内径压力所致,那卵被挤出端口时的动静便显得十分突然,教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吃了一肚子的卵球,谢怜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产卵器内部运动的轨迹,那滑动透过极有弹性的柱身传递至肠壁上,卵排出口的刹那,顶部齿状物忽地张开,把卵吐了出来,整个过程的触感,营造出这死物是活着的错觉。

    从未体验过的感官,陌生却新奇,诡异却刺激,舒悦却难耐,谢怜不禁失神吟叫,胡乱挣动间,神思一阵恍惚,竟真的觉得,自己正在被一只外星生物占据了肉体。

    他像是繁衍的母体,被拿来做那邪恶种子的容器。怪物将丑陋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,狂搅起来,玷污并享用他,性器底端的触角们不断刺激受害者的下体,让他得到性快感,从而沉迷,失去反抗的意识,以此便能提高受孕的几率。

    股间的穴眼被肏得淫态百出,汁水四溢,他全身泛起漂亮的玫瑰红,两腿抽搐着,分得更开,将自己的身体交付出去,接纳怪物排出来的卵。

    一颗,两颗,三颗……

    饱胀感堆积而起,把肚子撑得饱满。排出的种子被产卵器顶弄,它们相互推搡着,在肠道内滑动。肠穴吮吸着这些邪恶又黏腻的种子,褶皱内都沾了一层又一层湿滑的液体。

    他被浸透了,里里外外俱是黏滑稠液,有卵遇热化开的汁水,也有乳白的润滑液,也有他自己动了情而泌出的淫液,它们融合在一起,汇为一股股腥甜的汁水,顺着穴口边缘汨汨淌出。

    咬住粗茎不放的部位不断发出羞人响动,如一张不知餍足的馋嘴,吞得豪放,吃得酣畅,不雅浪荡中媚态横生,是经了人事的风流做派。

    谢怜蹙眉咬唇,想藏匿起面上的失态,却架不住底下一波波汹涌袭来的极致欢愉。带着泣音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,是隐忍中的无助流露,更添风情。

    压抑的春吟,听着像受了欺负,委屈又可怜,又像发了情的小动物,软绵又淫浪。

    花城听得入迷,想听他叫得再大声一些,便在谢怜沉浸到迷糊之际,猛地抽出手中作恶的要害之物!

    这产卵器简直就是假阳具中的狼牙棒,长相骇人,威力无穷,慢悠悠的能磨死人,磨得人汁水横流,快的来一下,能把人爽晕了,往外拔时,里面的卵还跟着动了几下,堪称绝妙。

    谢怜身子一震,继而带着颤音尖叫一声,眼前一黑,朦胧了意识——竟是舒服到断了片。

    人迷迷瞪瞪的,身体还不忘反应,腿间滴滴答答地淌下一层层黏腻白液,为嫣红股间缀上点点腥白。短短时间内又射一回,可见这凶器威力之大,能让身经百战的武神破了新纪录。

    见状,花城倾身上前,抚着谢怜汗湿的脸颊,柔声唤着,唤了好几下,那双泪眼才慢慢聚焦。

    “哥哥,你还好吗?”

    谢怜还没回神,眼睛里满是迷茫,呆愣几秒,才神思归位。想到自己把持不住射了两回,还丢脸地晕了过去,心中大喊救命,恨不得砸出个洞躲进去,但身子酸软无比,又不时抽动,只能退而求其次,翻身躲开男人戏谑的目光。结果腰扭到一半,身子忽地僵直了——有什么东西滑出了体外,那东西带着肚子里沾来的热度,在他腿间一路抹下又湿又暖的水痕。

    “……??”

    他过于震惊,迷蒙的双眸瞬间清明,意识到那是什么,脸色大变:“!!”

    花城“哦”了一声,戏谑道:“哥哥,你的孩子掉出来了。”

    啊啊啊不要这样说!!

    “怎么办,再塞回去吗?”

    住手!!

    耳边落下一声坏笑,随即,下颚一紧,被人捏住转了过去,还未对上那人的眼,嘴里就被喂入一枚温热之物。

    他下意识舔了一下,尝到一股带着腥味的甜。察觉那是什么东西后,张唇想吐出来,却不及男人快,下一秒就被捏着脸吻得严严实实,微微探出的舌尖被对方强势地顶了回去。

    他与鬼王好了数百年,吻技有所提升,算得上可圈可点,偶尔还超常发挥,可眼下身心略疲,哪里接得住这一通来势汹汹的亲吻。

    “呜……嗯……”

    明明被袭的是嘴,耳朵却酥痒了,好像有人在耳边搔弄。他往后一缩,那鬼就往前一压,逼着,迫着,像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缠人。

    舌头翻搅声似响在耳边,伴着柔软又压抑的哼吟,是无力招架的无助,也是情不自禁的沉醉。

    对面那张嘴一凶,他就温顺了,接受对方的霸道与强势,由着那人用舌抵弄,卷着那枚融化成指甲盖大小的卵,在唇舌间嬉戏。

    晶莹的卵遇热融化,最后在他们舌尖翻卷的热情中化成一丝丝黏腻的甜汁,混着彼此的唾液,吞了下去。

    他们将湿穴中滚过的卵分食殆尽,却依旧没停止唇齿间的追逐纠缠。

    谢怜被亲得忘乎所以,软了身子主动缠上去,任男人的手掌在各个敏感处游走,抚摸,揉捏,乖顺极了。

    淫湿的后穴被长指插入,他顿了一下,也就放松了那里,方便花城用手指弄他。

    甬道内剩余的卵还未化开,被男人顽皮地戳顶,他玩起来没有章法,且不知轻重,捣得那些东西在他里面乱跑,害得他再次紧张,夹住了屁股。这一绞,把手指也用力咬住,花城便故意屈起指关节,顶来碰去,想把这紧致温暖的地方捣松了。

    他指尖逮住一枚大的,用指甲去掐,去抠,将柔软的后庭当作一个器皿,做那没轻没重的活计。

    这如何忍得?

    谢怜挣动着去推男人的胸膛,却被压得更严实了,两条腿中间挤入劲瘦的腰肢,根本合不拢,只能敞着,让那手钻进去作乱。

    “……三郎,”他扭头躲开男人的亲吻,喘着求饶,“轻点……啊、啊……!”

    花城啄吻他的鬓发与耳垂,嗓音低柔地哄道:“要用力点才能弄碎……哥哥别怕,很快就好。”

    谢怜攀着男人的肩,在他身下无措地颤抖,心里又羞又怕,身子却诚实地绞紧对方,要和他好。

    花城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,抠着那枚卵按在前列腺的位置上使劲,这地方是要害,几乎是碰一下,他就叫一下,且越叫越不堪入耳。

    他抓着花城的肩,在花城耳边告饶,声音很艳,是男人听了就不会放过的好听。

    好在那卵早已化得差不多了,在男人顽皮的玩弄下,加速化开,成为一滩黏腻的汁水。

    花城这才抽出手指。

    谢怜心里一松,身子也跟着松懈,一时不察,下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液!

    是明胶融化,汇为透明又黏腻的汁液,从股缝中大量流出,像失禁,也像产妇破了羊水。

    他惊呆了。

    身上的坏男人饶有兴致地分开他的腿,将他腿间的湿泞看尽。

    乳白的润滑液被明胶水冲淡,混在里面,只余几丝弯曲的白线,挂在微微翕动的艳红的穴眼边上。股间,大腿内侧,及臀部底下,全是黏滑水亮的液体。淡黄的色泽,偏向于尿液的颜色,却比尿液粘稠。

    糟糕透顶的画面,却含着靡艳的春情,是狼狈的,也是漂亮的。殷红股缝中的小穴嚅动着,羞怯又淫媚,软得像是什么都能吞下,什么都不会拒绝,谁看了不心动,不喜欢?

    男人的眼神危险起来,唇角一勾,虽弧度浅浅,却是一抹邪肆到令人心悸的笑容。

    谢怜顿觉不祥,两腿一合,捻住衣角,欲盖弥彰地遮住下体。

    他不抱希望地问:“……结束了吗?”

    “怎么会?”花城拿过一旁的盘子,笑得特别温柔,“哥哥,还剩下不少呢。”

    透明小球圆溜溜的,可爱又无害,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。实际上那滋味也确实非凡,就是劲儿太猛,让人害怕。

    谢怜试图挣扎一下:“我觉得,第一次尝试,差不多就可以了。”

    花城转而语重心长地道:“但是,浪费可耻啊哥哥,勤俭节约是美德。”

    捡了八百年破烂的某人,对此无法反驳,还待说些什么,对面那位又补上一句:“我做得那么辛苦,哥哥可忍心?”

    他无辜地眨眨眼,眼神纯良,又有点小委屈。

    ……不要这个时候装可爱啦!

    谢怜一败涂地,投降了,揉了揉眉心,指着某造型独特的“餐具”,坚决地提出要求:“不要用这个。”

    这玩意儿用起来太上头了,他年纪大了,受不住。

    花城爽快应下,把危险物品收了起来。

    谢怜暗自松了口气,看待那些剩余卵球的目光也不一样了,竟是带上了一点坚毅:活得久,见得多,从古到今的情与趣,他算是在鬼王的带领下见识了不少,区区几颗小球而已,能耐他何?

    过关闯将多年,自有一股泰然自若的气魄在,虽然他的腿还在抽抽——方才那劲儿太大,余波犹在,影响至深。

    然后他看到花城给这些圆润小球浇上一层乳白汁液,该佐料来自剩余的润滑液,用完已是空空如也的扁平状态。

    当真一点都不浪费,但一次就用掉一整管,有点大手大脚了。

    习惯了节俭的破烂仙人,心中暗暗评价道。

    香香甜甜的气息扑鼻而来,有了这层装点的淡黄明胶球们,看上去更像一道甜品了。

    “哥哥,张嘴,啊——”

    哄孩子吃饭的语气,招呼的却是泥泞的私处,如此巨大的倒错感,让不堪更为不堪,将心中的羞耻感放大数倍,谢怜恨不得就此晕厥过去,可他底下生的那张嘴却听话得很,当真一张一合的,咬住鬼王推进来的卵。

    鬼王并不着急,手指轻轻抵着,用沾满滑液的卵缓慢顶弄媚红湿软的肉唇,推到一半,那小球儿忽地一下就没了影,仿佛是被吸进去的。

    “好性急啊,”他故作惊叹,又挑眉一笑,“看来哥哥对三郎的手艺还算满意。”

    谢怜顶着一张大红脸,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:“胡、胡说八道……”

    他努力凶了,但磕磕巴巴的,笨拙得傻气,反而像是在撒娇了。

    说完,脸更红了,干脆破罐子破摔,眼睛一闭,往后一靠,再两腿一张,任人宰割了。

    客人如此配合,喂饭的那位也不客气,一鼓作气将剩余的都塞了进去。他塞得豪放,一点缓冲都无,亏得那张嘴被驯服了,乖得很,张嘴便吞,来者不拒,差点连手指都咬上,吃相一点都不矜持。

    这直白的坦诚劲儿深得鬼王喜爱,忍不住一番逗弄。

    他搔着柔嫩的入口,轻轻翻弄湿润的褶皱,沾了一指的黏腻。伸舌舔去指腹上沾染的液体,细细品味,那里有香草冰淇淋的味道,也有谢怜私处的味道,混在一起,甘美无比。

    他饿了。

    忙活许久,光顾着喂人,是时候填一下肚子了。

    此鬼在谢怜身上享了那么多年的福,也渐渐厚着脸皮不打招呼就自己讨食吃了,他埋首在湿红一片的股间,吻了上去。

    鬼王从未因其高超而松懈了那颗进取的心,日日夜夜地缠着谢怜练习吻技,这般坚持不懈,早已练至常人望尘莫及的境界,往往那张嘴一动,谢怜就在嘴下化开一样,软了身子,把什么都给他了。

    那道肉缝真艳,掰开来一看,更艳,水光光的,极湿滑,像含着一嘴儿的水,要喂他,他也不客气,张嘴便舔,嘴对嘴亲上,一发不可收拾地火热起来。

    这嫣红小嘴比上头那张还要湿润,且极不禁逗,舔一舔碰一碰就作出极大反应,一惊一乍,特别招人稀罕。越是如此,花城便吻得越是有滋有味。甬道内盛了些许化开的明胶水,吸食起来甜滋滋的,混着穴里泌出的润液,成了一股股温暖的春水,滑入喉管,滋润他。

    水声啧啧作响,吞咽声也隐约传来,亲吻变了味,倒像是在进食了。

    “不……啊……”

    谢怜喘息不停,音颤了,话语被抖碎,成了断断续续的欢叫,连绵不绝的春意。他抬腰挺胯,想挣开,可身子又迷恋那火热的索吻,不自觉把湿处往对方唇边送了送。

    花城握住这截柔韧的腰,就像大人对付顽皮的孩子一样,大掌一按,一握,那小孩便逃不开了,只能由着大人摆弄,欺负。

    上头的叫唤更软了,一会儿的功夫,便多了隐约的泣音,但床上展示的可怜只能让男人心肠硬上加硬。鬼王心生怜意,嘴下却越发狠辣,不知收敛。

    浑身上下就这里的肉最嫩最软,也最多汁,这么一处好地方,尝过了就念念不忘,到了嘴边就没有松口的道理了。

    鬼王的唇紧贴着淌水的股沟,嘴巴张合间的力道重了几许,勾舔吮吻,把所有会的技巧全用上了,要不是这处又嫩又娇,怕是连牙齿都要用上了。

    “啊、啊……不要……三郎!”

    谢怜胸口剧烈起伏,哦吟声变得急促,神色介于欢愉和痛楚之间,好似胯下那嘴连通的是他的魂儿,男人一勾舔,一吮吸,便是直接搔了他的魂,勾了他的魄,灵魂都为之战栗。

    下体塞满异物,肠穴本能地推挤着,便产生了某种尴尬反应,谢怜本就苦苦忍着,紧闭穴眼不让它们跑出来,花城却是那神一样的猪队友,这般没命的吸咬下,里外受尽了刺激,肠壁便加速了蠕动。

    谢怜咬牙,想拼命忍住,下头却还是开了门,一不留神,便将一颗热乎乎的卵送入了那死鬼的嘴里。

    排出一颗,畅快不少,但那股欲望还在,谢怜浑身紧绷,好不容易才憋住,人尚且愣怔在“我竟然……?!”的震惊中,就看腿间那人终于舍得抬起头来,吐出口中之物,对他调笑道:“哥哥这是怕我饿了?”

    “……”

    无言以对,当真无言以对,他想砸出一个洞,钻进去!

    那坏胚偏要继续,当着他的面舔上那颗沾了不明液体的卵,唇角一直荡着笑,好似在尝一颗棒棒糖。

    “加了佐料,好像更甜了。”

    什么佐料?哪来的佐料?都是不能细想的问题!

    谢怜晕不过去,只能扑过去抢,被花城躲过不说,腰上还被捏了一把。

    这一捏颇有技巧,腰际立马酥软了。他身形不稳,被人揽在怀里,不死心地抬手去夺,却听那人幽幽提醒:“哥哥别动,小心掉出来哦。”

    谢怜一惊,只觉体内异物因体位的改变而坠向肛口,下身立刻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,不待他反应,那里的肌肉一齐发力,一滑腻之物便从股间冒头,擦着大腿内侧掉落下来。

    回头一看,雪白的床单上多了一枚裹着一层稠液的明胶卵。

    “!!”

    他一手捂住后面,一手去捡,却被花城先下手为强,抢到手中。

    花城朝他眨眨眼,道:“哥哥,你这是下蛋给我补身子吗?”

    说着,还亲了一口还新鲜热乎的“蛋”。

    “下蛋”二字威力巨大,砸得谢怜一阵眩晕,以至于忘了反抗,愣在鬼王怀里,眼见着鬼王的舌头又要舔上那“蛋”,才一掌落下,拍上那硬实的胸肌,道:“别舔了!”

    花城这才顿住,肃然道:“嗯,我的错,不该和哥哥抢口粮。”

    不是这个意思!

    谢怜根本治不住这妖精,于是破罐子破摔,把脑袋埋入男人怀里,不说话了。

    花城扬唇一笑,哄孩子一样亲了亲他的耳朵尖,身子一倾,把人压在身下缠吻一阵,亲得人迷迷糊糊了,才起身将一枚卵咬在唇间。

    谢怜眼角泛潮发红,晕乎乎地接住鬼王向他瞥来的一眼。这一眼,轻佻又风流,是明明白白的勾引,他直接给看痴迷了。

    恍惚间似乎听闻那艳鬼轻笑了一下,便见对方的口鼻隐没在双腿间。

    “啊……”

    那鬼拨开他的后穴,将嘴里含着的卵顶上,却不急着推进去,只让其卡在穴口,再往他底下吹了一口气,道:“哥哥,自己吃。”

    身体先一步反应,股间一缩,透明的卵瞬间没入媚红的肉洞内。

    他小心翼翼地含弄,慢慢适应这多出来的异物,接着,门口又被抵上一物,这一次的稍大,是最先掉出来的一枚。本以为这次也一样,没想到花城玩起了别的花样。

    男人吸咬住荔枝大小的明胶卵,缓缓顶开湿软穴口,入了一半,又吸到嘴里,再用舌头重新将其推出,如此来回,反反复复,在那门口处不停进出。

    肛口极其敏感,如此一番逗弄,里里外外都骚动了,这一动,里面的卵也跟着动,相互推挤着,在狭窄的甬道内滑来滑去。这些圆溜溜的东西自然不比产卵器来得刺激,可含在体内这般乱滚,也搅得里头又酥又痒,甚至生出某种令人尴尬的生理反应,想将之尽数排出体外。

    “……三郎,停……停下……啊……”

    那坏蛋充耳不闻,戏耍得更是起劲,嘴巴和舌头忙得不亦乐乎,竟是愣生生将那卵玩得缩小了一大圈。期间,后处露骨地传来湿腻水声,光凭这声响,便能想象得到此处有多柔软,亦有多温顺,喂到嘴边的东西, 被夺走了也不恼,下一回仍喜滋滋地张口含住,记吃不记仇,欠收拾得很。

    明胶卵在后庭与男人的嘴之间来回递送,直到被消磨成无法玩弄的尺寸。

    谢怜两眼含泪,一脸羞赧地软倒在床上,险些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。

    男人再次拨开他的穴眼,见到了满腔的胶质卵。那些卵比先前小上不少,全泡在融化的明胶水中,湿软的殷红肉壁缓缓嚅动,夹着,吮着,将晶莹的卵推来推去,造成一副热闹景象,仔细听去,还能听到稠液被搅动的细微声响。

    画面说不出的靡艳,媚浪。

    “哥哥,还有好些没化呢。”

    暗哑下来的话语里,含着山雨欲来的平静,满是压抑的疯狂。

    “三郎帮你吧。”

    谢怜正晕着,分辨不出男人语气里的危险意味。

    臀下多了个软垫,下身被垫高,而后感觉阴部被一物迫近,那东西火热,还未抵上,就觉出那份骇人气势。

    不及反应,那物便顶了进来。

    “啊!”

    他全身都紧绷了,尤其是下处,绞得那根忽然闯入的物件死紧死紧,像是要把它绞断在肚子里。

    如此盛情,哪个男人受得了?

    一声克制的低吟落在他耳边,很轻,却清晰无比。悦耳的男音似痛似爽,暧昧至极,性感至极。

    耳朵烧起来般滚烫,谢怜呜咽一声,眼角滑下一滴泪,下体又缩了一缩,吮得身上的男人抑制不住地抖了几下。

    “放松些,”花城摸他的发,吻他的脸,操着一副让人腿软的嗓音安抚他,“你这样,老公要拔不出来了。”

    以前是相公,如今便是老公了,在床笫之间用上,不正经得很。

    这么一句落下,紧热的甬道又是一阵动情的吮吸,差点把那精孔都吸开了。

    花城竭力稳住心神,看着身下人闭紧双眼,颤着流泪的模样,便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话,一会儿宝贝,一会儿哥哥,嘴里都是疼人的好话,可他胯下干的却是让人张腿哆嗦的坏事儿。

    这男人到了床上,就喜欢胡乱叫一些腻死人的称呼,什么脸皮都没了,听得谢怜想装死,但架不住那一句句淫言浪语,便想躲开,可身子被那根吓人的玩意儿死死钉在床上,根本逃不开。

    “别说了……混蛋……唔……”

    他一骂人,他老公就来劲,腰胯一摆,往他屁股里又挺入几分。

    “呃……啊……”

    他立马忘了怎么骂人了。

    他男人腰身一动,又顶了顶,速度不快,力道也不重,只因那媚穴太过紧致,不好强行破开。用手指拨开他汗湿了的额发,不停摸着揉着那张粉热的脸,下身继续缓慢顶弄,越顶越深。

    “哥哥再放松点,你这样,我如何捣碎那些东西?”

    “捣碎”二字充满了暴力色彩,特别来劲,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儿。

    谢怜喘着,小声虚弱道:“……不要……”

    又运起力气,推了推男人的肩头。

    “你出去……”

    音量不高,语调略颤,透着虚软,更含了让人怜惜的可怜劲儿。

    他男人却不退让,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,继续霸占着两腿间的要害,精干的腰肢不安分地耸动,去肏他的穴。

    抵在男人肩上的手不知何时改为了抓,像捉住救命稻草一样,抓得死紧,下面那嘴不争气地松了口,让那坏家伙钻到更深处,与那些卵硬碰硬,开始了正面对决。

    “啊……不,等等……慢点……”

    甬道内剩余空间本就不多,男人一挤进来,更显逼仄。前路被堵,那些卵无处可去,便只能在男人蛮不讲理的胁迫下往更深处去了。

    谢怜的叫声越发软了。

    花城太熟悉他的反应了,知道这是舒服了,便稍稍加速,去戳顶那些滑溜溜的圆球。

    狭窄的肠道尽力裹住男人的粗茎,在他进来的瞬间就被迫胀大几圈,它弹性十足,也惯了被撑到变形的滋味,便温顺地含着,吮着。

    那棒槌一样的蛮物向来霸道,与这湿媚软穴缠绵数百年,早已生出深厚情意。前者以此地男主人自居,这次却是让旁的异物抢先占了地,当下便露出凶悍一面,拿出主人家的气势,冲撞起来。

    与男人硬热的器具比起来,那些卵显得不堪一击,被撞得相互乱撞乱顶,将柔软的肠道挤弄得不停变形,退无可退之下,便越过直肠,往上逃去。空间被腾出来,男人那活儿才全部入了内,撑满整条道。

    谢怜挣动起来,两手掐着硬实的肩部,指尖都泛白了。

    男人粗长,全部捅进来,能顶到直肠与结肠交接之处,因着他这处长得凶悍,当初谢怜还是过了好一阵才慢慢习惯这份天赋异禀。所谓吃到肚子里可不只是说说而已,每回与花城交欢,那肚子就像是吃撑了一样鼓胀到变形,谢怜腰细,小腹也平坦,那视觉效果更是突出,看得人于心不忍,生怕这单薄的身子被男人的阴茎给捅穿个洞来。

    如今,那交接之处被贯穿过无数回,不但适应了男人蛮横的顶弄,还被调教出媚性,极易生出别样快感,这次被那坏东西顶入旁的异物,也不知道怕,乖乖地往深处吞去。明胶卵在温热的环境下融化,体积小了些许,在男人的激烈出入下,被撞得不住跃动,又滚又跳,欢腾至极,不停刺激脆弱的内壁,让这结肠末端起了难耐又尴尬的反应。

    这反应与性事中的快感结合,说不出的怪异,谢怜舒服又难受,心里害怕憋不住,拼命缩着下体。如此一来,倒是让身上的男人狠狠爽了一番,见他咬得这般紧,像要吃人一样,便起了戏弄之心,敞开架势摆弄腰胯,使出了非要把这又紧又俏的部位给降服的狠劲。

    软白的臀,在男性器官的淫弄下,变得又粉又湿,随着男人的前后耸动而荡着,抖着,中间那深红的色泽,渐渐漫开来,像熟过头的果实,软烂,汁水丰沛,在外物深重的侵入下,或溅或淌,出来一股又一股的蜜液,把垫在底下的枕头打湿。

    硬实的胯部疯狂顶撞柔软的肉丘,发出的响声听得人心惊不已,饶是那私处浪得兴起,也有些招架不住。

    这哪是在做爱,这分明是要把人的肚子给顶开花。

    “不……不,不要……啊啊!”

    求饶的话语被撞得破碎,到后来,成了柔软的抽泣声,身上的男人却像一只正处在兴头上的狼,大快朵颐地享用他的猎物,凶狠,野蛮,野性全开,悍勇无比。

    呲啦一阵响,谢怜手劲收不住,挣扎之下将花城肩头的衣服扯破,露出鼓起的漂亮肌肉。

    男人全身因他紧绷着。肌肉拉伸着,鼓动着,线条的变换流畅且迷人,是富有力量的美感,夺目至极。

    然而,这平日里最为心动的美景,谢怜此刻却无暇去欣赏,他唯一的感想就是,要死了,他要死在花城胯下了。

    修剪得圆滑齐整的指甲,在男人苍白的皮肉上掐出红痕。

    轻微的刺痛感是癫狂中最为烈性的催情剂,而鬼终究是邪物,邪物失去理智,便与野兽无异,武神也吃不住这般狂烈的交媾,只能节节败退,连连讨饶。

    脸腮被舔吻一通,耳垂,脖颈,皆被扫荡,身子被制得严实,要害被凶猛侵入,占有,谢怜只觉身上压着的不是鬼,是一只大型猛兽,他在对方的蹂躏下颤抖,呻吟,哭叫。

    “停……停下来……啊……”

    “为何要停?”男人单手握住他的腰侧,让那细腻皮肉紧贴住他的胯部,“哥哥都叫成这样了,我怎么忍心……停下来?”

    对于分辨谢怜口中“不要”的真实性,花城可谓经验丰富,即便起先是真的不想要,他接着弄一弄,身下人就回心转意,想要了,且要得贪婪,要得不成体统。

    “咬那么紧,是舍不得离了我吧。”

    手掌探入轻薄的衣服底下,握了一手的滑腻,顺着曼妙腰线下滑,又握了满掌的软肉,五指分开一拢,深深陷入其中。

    “里面那么湿,是我弄得你舒服了吧。”

    他舔着谢怜的耳垂,低缓地道出真相:“哥哥,你喜欢我这样。”

    下身一紧,被裹住吸绞,他虽看不见,却能用胯下那物深切感受那儿的妩媚。

    多缠人的穴儿,细细密密地唆着他,要和他亲热。

    男人低笑起来,声音里含着性事中独有的慵懒与性感。

    他笃定道:“你喜欢得不得了。”

    薄唇贴上耳朵,舌尖钻入其中,或轻或重地勾舔戳刺。

    湿润的搅动声在耳孔里放大,每一个响动都让人发痒发麻,谢怜不自觉叫着,连自己的叫声都听不清了,虚软的颤音,从艳红的唇间流泻出来,或婉转,或绵长,尽是春意勃发的浪荡。

    男人放过红透的耳朵,转而重重吻住那抹艳色,用嘴衔住嘴,用舌勾住舌,搅出又乱又急的水声。

    下边也没忘了正事,那腰胯没命地往谢怜两腿中间顶,顶得又深又重,使了劲地把自己填进去。

    他使的劲儿没有一下是白费力气的,次次都发挥作用,生生把矜持的人调教成放荡的人,两条白腿打着颤也要把他的腰缠住,那屁股里面给人顶得肿了,还不知死活地迎上来,给他一个湿湿热热的缠吻。

    柔软的穴儿雌穴一样贪婪地渴求着他,包裹,吮吸,含咬,无止境的,不停歇的。

   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待遇?

    鬼王的发疯顺理成章,合乎情理。那孽根像是发了狂的猛兽,逮到一颗卵便狠命戳刺,又捣又搅,碾出不少汁水,一个弄不好,竟是将其中一枚顶得弹跳而起,像是在人体内打起了一场台球。可惜场地不够,施展不开,倒让那伤痕累累的卵往更深处滚去了。

    平坦的小腹装满了卵,也装满了男人给予的饱胀感,这感觉是动态的,剧烈,癫狂,火烧一样带来烫人的热度,哪怕那些卵躲到了它够不着的地方,也被那火热烫到,纷纷加速消融,最终化为一滩粘液,随着男人的撞弄,在肠道内晃荡。

    硬实的胯部冲撞着,逼迫着,像要把整个身子都塞进谢怜体内。凶狠的劲头连那身下的枕头都被撞歪了去,这一歪,便正不回来了。

    谢怜晕了头,像喝醉耍酒疯一样,又抓又拽,把男人的衣服扯得稀巴烂,一摸上那紧实的肌肉,着了魔一样又抓又掐,像抵死反抗,更像抵死缠绵。

    花城沉吟一声,一把抱起人,让他坐在怀里,右手捏住谢怜身上的轻薄衬衫,便灌注法力,将其震成碎片。

    两人在纷纷扬扬的雪白碎片之下缠抱在一起,四片唇好似长在一起,吻得难舍难分。

    鬼王修长的手游走在谢怜的脊背上,把那片粉白捏出一道道红痕,他抚着那背,掐着那腰,捏着那臀,恨不得把人揉烂在怀里。

    谢怜裸着身子在他胯上蛇一样动着,这毫不收敛的风情,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。

    他双手握住那细腰,往上一提,让那张艳嘴吐出一部分粗根。这一吐,顺带着体内储存着的明胶液淋淋漓漓地泄出,浇得下体一阵湿热。

    来自湿润体腔的温度,是令人舒适的温热,淋得粗茎上的经络跳动得越发厉害,散发出令人瞠目的凶悍气势,其蕴含的爆发力看起来不输于那身漂亮又硬实的肌肉。

    鬼王眼神灼灼,盯着谢怜那双含了春水的眸子,笑道:“看样子卵都化了……哥哥,三郎做得好不好?”

    这笑容不自觉带了攻击性,又艳,又夺目,好看得惊人,且野气十足。

    他这么一笑,谢怜就下身一痒,股间肌肉一阵骚动,下意识吮了吮那根挺立勃发之物的端头,嘴里还憋不住,喘出一声又艳又软的哼吟。

    后穴失禁一样的感觉,让他想起曾被男人捉到浴室玩的那一次灌肠,巨大的羞耻中融入极致的快感,逼得人想要躲藏,也想要放纵,两种矛盾的想法撕扯着,争夺身体的掌控权,最后,他在那错乱的分裂中情不自禁地高潮了。

    相似的体验,刺激了肉体和精神,身心顷刻间再次领悟那份欢悦,在男人目光的侵犯下纵情释放。

    潮起潮落的美景,在那张秀美的面容上生动地展露,毫无保留地袒露给男人看。

    蜂腰轻颤,将喷吐时的激烈尽数传递至男人的手心。高高翘起的阳物发着烫,抽动着鲜红水亮的孔眼,喷了他一腹的白浊,温凉的浓液黏腻地顺着腹间沟壑爬下,留下丝丝缕缕的痒意。两臀间的淫湿之处更是竭尽所能,吸吮男人最敏感的龟部,缠吻的劲儿在那股浪潮的推动下愈发有劲儿,咬得鬼王凶性大发,再次发难。

    鬼王握住掌中腰肢猛地往下一按,力道之重,似要将那两囊也硬塞进去。

    谢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吃入腹中的东西像是直直捅到了他的喉管,硬生生堵住呼之欲出的尖叫。他正处在全无防备的欲生欲死之中,这状态脆弱又敏感,是承受能力最低的时候,任何一丝细微的快慰,都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    身体里炸开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怕快感。

    他好歹是个武神,身材虽纤细,但该有的分量一点都不少,可这具身子在花城手里却像纸糊一样,提起又放下,那么快,那么狠,他却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。

    “啊啊、啊啊啊……!”

    粉白汗湿的肉丘抖得像是频频被人抽打,颤巍巍的,可怜至极,皮肉上的汗液都被震开,洒落到床上。遭受侵袭的部位像被狠心捣烂的花,腥甜的花汁在喘息之间淅淅沥沥地滴下,濡湿男人整个胯部。

    趁着武神虚软,鬼王凭借强悍体魄打得人落花流水狼狈不堪,他那武器又是罕见的精良与凶煞,硬生生将这场性事做出了交战一样的气魄。

    最强武神在他怀里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儿,只能哭喘着,连救命都喊不出了。

    泣吟声破碎在强硬的肉体撞击声之下,那么的不堪一击,让这火热的性爱蒙上一层暴戾的氛围,听着惹人怜,也更是激出男人的血性,杀他个昏天黑地,日月无光。

    温柔的鬼王在床上彻底暴露了他的邪性,干得凶极,狠极,做得整张床都在震动,那枕头一颠一颠的,不停移位,才数十来下,就到了边缘,再一震,掉到了地上,可谁也没去管它。

    好半天,那犹如蹦床一样的动静才渐渐息止。

    谢怜仿佛没了骨头,软在花城身上,浑身湿漉漉的,像淋了一头水。肚子里也被灌满了水,那水出自鬼王的淫具,自然比常人要来得阴凉,一喷出来,他就感觉到了。

    吃了这淫邪之物,谢怜便抖得像受冻一样,闷哼出来,绵软中带了可爱的鼻音,引来怜爱的碎吻。

    鬼王泄得酣畅,总算理智回笼,恢复了温柔体贴的一面,手指轻揉慢捻,细致地抚碰着被情浪颠得神志不清的人。他将人轻柔放下,舔着,吻着,胯下之物仍深埋在身下人的腹中,是显而易见的意犹未尽。

    谢怜好半天才缓过阵阵余波,见身上的鬼还腻歪着,便推了推那张俊脸,有气无力道:“别玩了,我累了。”

    那鬼倒也听话,乖乖抽身离去。过程中,硬热触感依旧,没有软化的迹象,谢怜一阵脸热,只觉这鬼当真强悍得不像话。新婚期间,他千依百顺,予取予求,那段日子现在回忆起来都羞得发抖。由奢入俭难,之后都顿顿大鱼大肉地喂养,那胃口不大才怪。

    然而他腰酸腿软,动一下都费力,只能躺在床上,敞着两腿。艳红的入口像被亲肿了的唇瓣,无力地喘着,精疲力尽地吐出黏腻的汁水。肚子里的东西浑浊得很,有男人的精,也有自带的润液,还有残余的明胶水,混在一起一股一股往外漏着,又腥又稠,脏了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,一看就知道经了一场成人间的好事。

    鬼王被迷住了,看得目不转睛,探手去摸。他蘸取股间淌出的浆液,像推精油一样,将其涂抹开来,让谢怜的下身都沾满这些淫汁欲液。

    边涂边摸不说,还输送法力,一下子就扫清了谢怜的疲惫。

    “哥哥,现在还累不累?”

    “……”

    在鬼王这里,法力不仅可以拿来怼人,还可以用来增添床笫之间的情趣,其用法之五花八门,充分体现了鬼王阁下的聪明才智。

    补充法力以便续航,是最常用的手段,可谓屡试不爽,乐此不疲,为两人的好事创造出无数的可能打下坚实的基础。

    胃口大的鬼,哪有那么容易满足?

    何况,被贪婪的鬼占着身子享用了数百年,谢怜早已不复青涩,和鬼王一搂抱,便情不自禁了,下面肿着,疼着,也要一边哭一边求,盼来男人毫不留情的一顿疼爱。

    望了望鬼王胯下,就知道此鬼尚有余力作弄一场,他脸颊滚烫,侧过身蜷起,小声道:“……随你。”

    然后下体又被塞入了新的卵。

    原来,这坏鬼在冰箱里还藏了一盘,一个响指,小银蝶们便运了过来。那些散着凉气的漂亮圆球一经鬼王之手,外表立即微微融化——法力再次派上了用场。

    他还义正辞严地说:“浪费可耻。”

    又语调一转,意有所指道:“我本以为会剩下一些,没想到哥哥胃口这般好。”

    “……”

    谢怜把头埋在了臂弯里,一声不吭,当起了鸵鸟。撅着臀,被喂了满满一肚子的“吃食”,也憋着不出声,直到男人把自己的东西一并塞了进来,他才破功,呜呜啊啊地叫起来。

    身子摇晃一阵,腿就发软,立不起来了,男人便握着他的胯,继续捅他屁股里的东西。那些卵被硬热粗棍捣得乱跑,滚来滚去的动静全反应在鼓胀的小腹上,低头一看,只觉这些卵都是活的,在他肚子里作乱呢。

    那画面诡异又可怖,造成视觉上的冲击,却也让那份刺激升了级,品出另类的绝妙来。

    这次吞入的卵比之前的大,撑得肚子滚圆,排出去的欲望便较为强烈,可后路被男人堵得严实,根本出不去,只能盼着男人捣得快些,把这些胀得他难受的异物都碾成汁。

    那人却耐心极好,慢悠悠地动着,性器也只入了一部分,还分出心神摸他的小腹。

    一边摸,一边按压,还要张嘴说骚话:“哥哥,你这模样真像怀了我的种。”

    开口便是杀伤力极强的一句,把人臊得身子一颤,后边更紧了。

    “大了肚子还要被我干,我都不忍心用力了。”

    说着,缓了后面的攻势,却加重了按压在肚皮上的力道。

    谢怜掉了眼泪,咬着唇忍了忍,终于熬不住,求他给个痛快,把腰一沉,让臀翘得更高,摆出极温顺的姿势,用最柔嫩可人的地方讨好地吮着男人下处。

    鬼王如了他的愿,腰胯一挺,深深钉入他身子里,把娇嫩的穴眼撑开,填满,满腔的异物都阻挡不了这势头,全被顶到前头去了。

    “啊啊啊——”

    尖叫声里带了将哭未哭的音调,几许婉转,几许媚意,教人又怜又爱。

    那腹部猛地一凸,似有什么怪物要破皮而出,吓人至极。武神的肚子吞过各色玩物,也受过各种训练,非常人能比,这般玩弄,胯下物件还能翘得老高,涨得发红,端头处吐出一丝粘液,垂挂下来,随着鬼王的攻势颤巍巍晃动。鬼王撞得生猛,害得这黏丝一连断了好几次,不时甩到腹上,腿上。

    明胶卵本就被内壁烫到,淌下粘稠的水,再被热烫棒槌一通乱捣,加速融化,成了烂泥一样的东西。甬道内布满稀烂的明胶泥,插进去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软腻,那声音里也多了说不出的粘稠感。

    花城出入更为顺利,摆胯的幅度变大,整根抽出时,器物上能见到零碎的透明泥状物滑落下来,拉出长长的丝。洞口同样挂着被带出来的浆液,缓慢爬落,有点像蜂蜜,却是混入别的佐料,显得浑浊,脏污,隐隐又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。

    一想到这幽深肉洞里藏了满满的蜜液,男人就想将它们都弄出来,好亲眼看看这双饱满的臀里流出浓浆的淫靡画面。

    他又冲了进去,发出极响的一声,那肉瓣应声而抖,中间那道艳媚的缝儿紧咬住他,让他陷入一片湿热软腻的温柔乡。

    这去处真美,里面水分充足,能把他滋养起来。

    他的每一次索取都不孤单,那一声声湿腻的水声便是应和。

    他的进攻粗暴直白,身下人也回以进攻,那进攻柔情蜜意,湿腻腻地缠上来,每一个吮吸都是欢喜。

    谁能忍住不失控,不发狂?

    等回过神来,眼前两团软肉似要被撞散一样,晃得他眼都花了。

    武神的肉体该是结实的,可谢怜在他胯下却软得不可思议,肉最多的地方被撞出了牛奶布丁一样的视觉效果。

    是他太强硬,还是身下人太柔软?他不及思考,只顾得上来回冲刺。

    强势,勇猛,不留情面,让那人在他身下哭叫。

    单薄纤细的身子像暴风雨下怒放的花,楚楚可怜地抖落着花露,却又倔强地迎风招展,承受狂风骤雨的吹打,鲜活而美艳,绽放出令人炫目的生机。

    谢怜在他身下开出了花,流了蜜液,欢叫着,颤抖着,哪怕支撑不住,软倒而下,后处也死死缠着他不放,坦诚又放荡地要着他,爱着他。

   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挽留与邀请,花城掐住那大腿根,让那两瓣粉肉溢满出来一样,更为饱满,然后一次次撞向中间的洞,用粗硬的耻毛去磨,用坚硬的胯骨去击打,肏得那肉缝里飞溅出腥甜的汁液。

    空气中飘散开隐隐约约的甜味,两人交接之处像淋了一层又一层的浆液,粘稠又甜丝丝的,仿佛身下的人是糖做的,舔一舔,便会融了,化了,成为一滩甜美诱人的糖水。

    他吃糖上了瘾,这一吃,便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。

    谢怜喂了他一嘴的甜,他便反哺过去,喂了谢怜一肚子的腥涩,他给了很多,多到把谢怜肚子里的甜味都盖住。

    这一场甜腻腻的好事办下来,鬼王甚是满意,手里把玩着那柄里外都沾满不明液体的产卵器,寻思着是不是写一份诚意满满的测评给官方,顺便提出若干意见,为其产品的开发出一份力,然而,此事遭到谢怜坚决***,匿名也不行,于是作罢,最终,PH官方只得到了一个冷冰冰的自动好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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